虞听晚严肃:“你这样不成,得适应。”
“毕竟我想对你做的事只会更多。”
魏昭语气沉闷:“你可以出去了。”
虞听晚:“那没什么的。”
“你把手伸进去摸,我都不在意的。”
魏昭……更难受了。
明明刚开始两人睡在一起,他一心想死,从未有过半点旖旎。
早些年送上门自荐枕席的女子并不少,魏昭却坐怀不乱,只会觉得烦。
他的认知从没有比这一刻清晰。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六根清净,也没法断了情和欲。
他从不否认,他对虞听晚的想法不纯粹。
是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再准确一点。
是……只对她才会有的心思。
小主,
他从不是优柔寡断之徒,也不屑做那种占了姑娘便宜的宵小。
魏昭生了个念头。
他想……和她做真夫妻。
————
驿站,准备启程。
五皇子应殷昨儿一宿未眠,这会儿眼角泛着青色。
这次要留下不少官员,他除了细细打点外,还得确保把棺椁运往上京的途中万无一失。
他看了身后的亲信一眼。
亲信会意,上前一步:“魏将军生前曾将顺国公及魏家先祖全迁移葬至老家夷陵。”
“皇恩浩荡,圣上破例以亲王待遇下葬。”
“回上京最短的路程不会经过夷陵。可我们爷念着将军劳苦功高,有意多绕路程,在夷陵魏家祠堂逗留一日,后再回上京。”
应殷不是没拉拢过魏昭。
要是魏昭愿意为他所用,便能祝他如虎添翼。偏偏魏昭软硬不吃,丝毫没有要站队的意向。
他知魏昭在魏家军的地位。
如今魏昭没了,迟御便是魏家军里头说话最有份量的人,应殷愿意去花心思。
何况这事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更有利无弊不说,
迟御冷硬的面庞闪过感激。
可心中有没有感激,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比谁都清楚,魏家每代子孙对夷陵老宅的看重。
将军每年都要回去祭拜先祖。
有一次,还把他给带去了。
将军给祖坟上了香后,曾出声问他。
“可知我为何非要将父亲和祖父迁回夷陵?”
迟御:“属下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