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怎么这般信任他?
虞听晚温声:“我知夫君的病急不得,得慢慢调理。但实在是心有余悸,劳烦大夫给我交个底。”
人虽然黑,可心里有将军。
可惜啊。
葛老神色缓了缓:“你瞧他脸色。身子亏空实在厉害,相比之下,胸口的伤反而微不足道。”
“他之前又中过毒,当初就险些没了半条命。后头虽说养好了,可到底还是差了些,每年都有几日闹头疾。这次出事后头疾频频。”
虞听晚愣:“头疾?”
葛老也愣。
“你不知道?”
“他每次吐血就是头疾引发的。”
虞听晚不知道。
卫慎没和他提过。
她心口有些堵得慌。
可她却理智的清楚,卫慎就算说了又如何?她还能助他缓解一二吗?
“除了喝药,药浴外。他的情况,五日就得施针一回。”
念及是假夫妻,葛老没有多言。
施针凶险。
他沉了沉眸。
可光是一夜,将军就有些熬不住了。
这是他最担心的。
虞听晚:“那平时有什么要注意的?”
注意?
那可太多了。
将军的身体多精贵啊。
葛老刚要长篇大论,就被人抢了些。
“就两点。”
魏昭也不知何时醒的。
他眼一眨不眨看着房梁。
魏昭:“不能打我。”
虞听晚见他醒了,连忙走过去。摸了摸魏昭的头,又摸了摸他的手。
葛老不可置信。
之前少监府千金崴了脚,往将军怀里跌。
将军毫不犹豫往后退了几步。
他没有风度,眼睁睁看着对方狼狈摔倒在地,说了两个字。
“好险。”
险什么?险你清白不保吗!
可你现在在做什么。
为什么没有反抗!!!
为了假身份,他真的付出好多!!|
虞听晚没有应下。
她很为难。
“要是我忍不住怎么办?”
她好声好气地问:“我能轻点吗?”
魏昭:……
反应过来的葛老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