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慧娘的声音。
吴大婶听着稀奇,乡下没什么消遣,谁家发生些什么事,都能私下议论好些天。
她朝着隔壁冲虞听晚努努嘴。
“也是怪事,这卫家是要办喜事了?那卫家阿郎伤成那样,当时他回来,可倒在地上血淋淋的,都说救不活。”
钱老头的医术她是不信的。
之前秀芬肚子疼,钱老头都没把出她有孕。
吴大婶忍不住打听:“晚娘你和卫家离得近,可知道娶的是谁?”
虞听晚:……
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她可太知道了!
可没等她张嘴,吴大婶就抢先一步。
她拍拍大腿:“你瞧我这糊涂了,你和卫家不往来,只怕也就是路上撞见打声招呼的关系。能知道什么?”
虞听晚独来独往,可不是愿意和别人交际的姑娘。
吴大婶想起虞听晚刚刚是要出门的。她是知道虞听晚时常进山的,面色不由化为凝重。
“我家二郎之前和老猎户是学过打猎的,为了打牙祭他也经常进山,可深山是不敢去的,每次都是外围转转,可今早回来时,他说看到雪地上有猛兽逗留的脚印。”
诶呦,想想都吓人。
“这些时日你可千万别往山里去。”
虞听晚:“不进山。”
那就好。
吴大婶又叮嘱:“记得来家里吃饭,婶做的兔子可好吃了。”
虞听晚温吞:“那……可能来不了。”
“怎么,你有什么事?”
虞听晚语气轻飘飘的:“我得抽空去隔壁成个亲。”
吴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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