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得夫子看重不错,可镇上如何能和县上的书院比。
是家里负担重,这才耽误了二郎。要是和董家结了亲家……
她激动不已:“你大可放心,这事成了,我绝不会透露是你牵的线。我男人为难不到你头上。”
“媒钱也少不了你的。”
“还得有劳你多多上心。”
刘媒婆笑了。
然而下一瞬,她狠狠推了王氏一把。
王氏不妨,重重摔了下去,身躯陷入雪地,冷的她一个激灵。
她破声骂:“你疯了!”
“你才疯了!”
刘媒婆质问:“良心被狗吃了,你还算长辈吗?”
“你还要不要脸啊!也不怕你那外甥女的亲娘从坟里爬上来寻你算账!”
她嗓门敞亮,很快惊动了隔壁。
不过多时,就有老者匆匆追了出来。他穿着厚实的棉衣,面色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
与他为首,身后还跟着不少村民。
西临村山路难走,尤其严冬。里正家看重规矩,总要用猪头祭祖。每年会出面向隔壁村的屠夫买一头猪,拖回来杀了。
谁家要买肉,就拿钱过来割。
可猪肉就那么多,里正自家留一些,又得给亲戚留一些,拿卖的可不够分。
这些村民可不得提前抢着向里正定下来。
一年就奢侈一回,总要咬咬牙让辛苦劳作的家里人尝尝肉味,
刘媒婆和里正做邻居,如何不知隔壁这几日进进出出的人不再少数?
她也一直等着王氏上门。
果然,里正领头疑惑:“怎么还打起来了?乡里乡亲的有话不能好好说?”
王氏见是他,眸色一颤。哪里还敢计较,连忙爬起来。
“没什么,我不过没站稳。”
刘媒婆冷笑,高高扬起下巴:“呦,敢做还不敢认了?你也知道心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