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静悄悄的,没人给他求情。
见没人求情,李时昉忽然坦然了起来。
他跪视一周后看向满达海:“礼亲王,我有一事相问。”
“你没资格问本王。”满达海一脸嫌弃。
“我想问明军在西线有多少兵力,礼亲王您又有多少兵力?你尚且没能打败明军,我们这些不善战的朝鲜人就更打不过了。所以,您不能把在西线的失利怪罪在我们东线的头上!”
这一句话不但让满达海哑口无言,更是提醒了济尔哈朗。
他猛然意识到战局的关键在八旗兵身上,与朝鲜人和外藩蒙古兵无关。
如果八旗兵无法对抗明军,那么朝鲜人和外藩蒙古兵更无法对抗。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济尔哈朗决定快刀斩乱麻,先杀一批人警告其他人,然后赶快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他再次看向李时昉:“李时昉,朝鲜兵今天的表现让本王十分失望,必须杀几个人才能向朝廷和本王交待。”
李时昉跪在地上浑身一颤。
无论把谁推出去当替罪羊,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成大事者必须有所牺牲。
“今夜回营后把该杀的人杀了,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济尔哈朗警告。
“是...是,多谢郑亲王。”李时昉无奈势力,起身后离开军帐。
等所有人都汇报完军情后,济尔哈朗愁云满面。
东,西,中三条战线。
东线的朝鲜兵阳奉阴违,出兵不出力。
整个东线形同虚设。
中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他虽然守住了南山,但是明军的进攻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尤其是那些手拿改良版鲁密铳的明军,不但射速极快,还能百步破甲。
西线的满达海斩将夺旗不成,损兵折将丢了西线。
伤亡倒还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