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此举是为了降低对方的戒心,一般人肯定会想,既然掩埋井口了,就没必要投毒;或者说,既然投毒了,就没必要掩埋井口!至于能毒死几个建奴,就得看天命了!”
“哦,我懂了!”
“这有一口井,砒霜不够了,用巴豆粉吧!”
“这不废话吗,快点投,早点投完早点回去领赏!”
两个明军一边闲聊,一边将毒药投入城中的水井中。
独石堡西边有一条河,名曰独石水,又曰龙门川。
龙门川的上游。
上千明军以及民夫正在用土石堵塞河道。
由于天气干燥少雨。昔日川流不息的河水此时小的像一条长蛇,自河道中蜿蜒爬行。
姜应奎站在高处一边用千里眼侦查附近地形,一边指挥人们截流。
随着最后几车土石倒入河道中,龙门川被堵死了。
上游的河水在原地慢慢积攒,下游的河水则开始枯竭,露出了河床上的砂石。
“龙门川已经被截流,请姜大人示下!”一个明军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走过来,抱拳拱手。
“好!带上你的人立刻回城。”
“大人您呢?不和我们一起回城吗?”
姜应奎笑了笑:“不了,我还有别的事。”
等这些干活的明军和农夫走远后,姜应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骑在马上静静地等。
眼看天色渐晚,一支商队从远处缓缓走来。
这支商队很是奇怪,不仅随行的人员用白布遮掩口鼻,就连拉车的牛马口鼻上也挡着一块白布。
黄牛和骡马被白布影响了呼吸,一个个张着大嘴不停地喘息。
“久等了,姜大人!”商队领队放下手中的鞭子,对着姜应奎抱拳拱手。
“嗯!”姜应奎点点头,吩咐道:“先让你的牲口就地饮水,喝完水后把车上那些病羊死羊全部投入水中。”
“是!”
看着病羊死羊被全部投入水中后,姜应奎这才将心放进肚子里:“走,回城领赏!”
宣府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