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也,我们叫你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认识仁野保这个人吗?”
矢部真道听到这个名字,神情发生些微变化,小田切敏也则皱眉思索道:“仁野保?不知道啊,没听说过……”
敏也说着,忽然伸手一拍脑门儿:“……等等!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可能见过,他跟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被我赶走了……对了,他走的时候打火机掉在了地上,那个打火机上还写着他的名字……”
白鸟任三郎闻言,两眼一亮道:“……你还记得当时你和他争执的原因吗?能不能请你简单说一下?”
“争执的原因啊?”小田切敏也一手捏着下巴,仰头道,“……我记得,时间大概就是在一年前吧?我当时为了方便练习吉他,所以就在米花町四丁目那边的旧城区租了间仓库,每天下午都会去仓库那里练两个小时吉他。”
“我也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反正在我走到仓库前的时候,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忽然走了过来,说什么我一直在勒索他,他做手术造成事故,官司缠身,想让我的父亲出面施压,压下那起事故,要不然就把我勒索他的事情公之于众……”
“……我当时莫名其妙,觉得这人是个神经病,所以就和他吵了一架,然后把他赶走了。后来那个人也没有再找过我,我也就慢慢地忘了这件事情,你们要是不问我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
舒允文、白鸟任三郎听着小田切敏也的话,都是一脸认真:“……敏也,你敢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当然是真的!”小田切敏也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舒允文二人的神情,心里面有点打鼓,“允文大人,白鸟警官,你们问这个是……”
“没什么,就是那位仁野保医生真的在被人勒索。”舒允文目光看向了小田切敏也身旁的矢部真道,眯着眼问道,“……我说的没错吧?矢部真道先生?”
矢部真道听到舒允文的话,动作不由得一僵,干笑一声道:“……允文大人,仁野保有没有被威胁,我怎么知道嘛……”
越水七槻闻言,目光看向矢部真道:“矢部先生,非常抱歉,我之前曾偷偷进入过你的住所,然后发现了一个账本,那个账本上记录着一些非常有趣的数字,里面就提到了‘仁野保’这个名字……”
矢部真道脸色大变,然后愤怒地盯着越水七槻:“……你这家伙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我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