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别人只是认识而已,而你却与也先勾结。
企图将大明的西北疆土拱手让给瓦剌!”
毛忠闻言,心中一紧,他急忙辩解道:
“尚书大人明鉴,末将只是甘肃参将,并非总兵,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做这等大事?
而且末将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否请大人明示证据?”
于谦冷笑一声,说道:“需要证据吗?”
他挥手示意,侧房里走出一个官员,正是出使过瓦剌的李实,于谦指着李实对毛忠说道:
“你可认识此人?”
毛忠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于谦继续说道:
“此人便是之前出使瓦剌的李实。
据瓦剌番僧加失领真亲口所说,你与也先勾结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毛忠听后,心中一阵惶恐,他急忙解释道:
“当初末将从征沙漠时,曾擒获番僧加失领真献给朝廷,正统帝仁德赦免了他而不诛杀。
后来加失领逃到瓦剌,为也先所用,末将就一直没有见过他呀,这分明是他在报复末将。
怎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呢?”
李实瞟了一眼于谦,然后对毛忠呵斥道:
“毛忠,你不要再狡辩了!
快点承认吧。
否则等待你的将是严厉腰斩之刑!”
毛忠叹气道:
“末将一心为国戍边,从未与也先勾结。
末将一直待在甘肃,而也先大多数时间都在大同一带活动,末将怎么可能与他勾结呢?”
于谦挥了挥手,对众人说道:“来人,将这厮拖下去,严刑拷打,让他好好想想!”
随后,毛忠被带入大牢。
李实看着于谦,不解地问道:“于尚书,下官不明白,为何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于谦冷冷地说道:“因为他忠错了人。
就凭他忠于太上皇这一点,就足以判他死罪,王骥身边有十几万大军。
本官不能轻易动他。
但可以用这毛忠来杀鸡儆猴,让那些忠于太上皇的人看看我们的决心!”
李实听后,恍然大悟,拱手道:
“尚书大人英明!”
于谦吩咐道:“你去牢里告诉他们,别把人打死了,本官要去宫里向陛下禀报此事。
看看他怎么说!”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李实和毛忠在阴暗的大牢中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