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墨表情一滞，说道：“不就是反复合成真元，冲刷身体，最后让身体达到突破前的最后一刻，然后继续冲刷，从而寻找那一丝突破先天的机会。”

方渔无奈的摇摇头，方子墨这话倒是不错，但现在方子墨是在他身边，他又怎么可能让方子墨自己去磨炼那一丝的先天机会？

他看向左右，“你们都是这么突破的吗？”

众人纷纷点头。

方渔奇怪道：“璇姑娘我不知道，呃，环佩夫人和婧颐这里我也不清楚，但是唐星、唐月，你们不是用我的丹药突破的吗？还有娘！你可别忽悠爹啊，他本来就不懂，这么忽悠容易忽悠瘸了……”

白娴凤闻言笑了起来。

唐星好奇道：“夫君，我们姐妹虽然是用你的丹药突破的，可那不一样是依靠自身反复修炼才能突破到先天的吗？”

白娴凤也道：“是啊，我也是如此。”

方渔反问道：“那你们的第一丝先天灵气来自什么地方呢？是你们身体自己产生的吗？”

唐星唐月相视一眼，很肯定的点点头。

白娴凤略一思考，犹豫中同样点头认下。

方渔无奈的看看璇素、郑环和阮婧颐。

璇素、郑环二人一脸疑惑，阮婧颐笑道：“其实我们体内最初的先天灵气，多半是来自丹药或者某些灵物吧！我前些年突破先天的时候，吃了新采摘的碧桃仙灵果，依靠那其中的一丝先天灵气帮助，这才突破的先天。不过，我能吃到够年份的碧桃仙灵果，也是靠了家族的帮忙。”她还有半句话没说，其实她能这么快突破先天，也是因为被阮淑红选中，要来跟着方渔，才有机会吃那碧桃仙灵果的。

方渔点点头，“婧颐说的是，突破先天有内求和外求两种，大部分人是依靠的向外求先天灵气的方法。从这个角度来说，帮助你们冲刷也是外求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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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娴凤忍不住说道：“我可没吃什么仙灵果，你也没帮我冲刷，我是内求自修……”

方渔有些心累，他说道：“可你吃了我的五元丹啊！还吃了那么多才突破的，我的每粒五元丹中都有五行先天灵气……”

白娴凤一滞，旁边方子墨闻言噗嗤笑了起来，现在能让“宇宙无敌”白娴凤吃瘪的恐怕只有方渔了。

不过这次轮到璇素好奇了，她问到：“不是说在丹药这个层面上，很难保存先天灵气吗？需要灵丹才行……”

方渔点点头，说道：“这是借助了戍西区域天地不稳的瞬间，以特殊手法炼制的，但即便如此，五元丹能保存先天灵气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三年，并且随时在退化……”

方子墨咧咧嘴想笑，白娴凤急道：“小鱼儿，你以前怎么不说？诶呀……”

方渔无奈道：“我提醒过你们要尽快吃的，而且即便先天灵气退化了也没什么，它一样是五行灵丹，一样有作用。”

一番话引得众人好奇不已，唐星问道：“那岂不是说，现在丹药内蕴含的灵气，其实不如先天修士体内的先天真气？”

方渔点点头笑道：“这就得说到，现在大部分人已经到了金丹期，体内还是先天和后天真气混杂的情况呢！”

唐月嘴快，她说道：“怎么可能，不是筑基大圆满的条件就是体内真气完全转化为先天吗？”

方渔点点头，解释道：“话是这么说，但大部分人都做不到，能做到体内每种属性真气都有先天成分，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凝液了！”

唐月吐吐舌头，说到：“哈哈，我感觉我就是这样！星儿，你是不是也这样？”

唐星笑道：“我肯定是大部分都转化了的！偶尔不是的，慢慢来嘛！”

方渔笑道：“你们两个相对于同阶修士来说，已经不算差的了！最少都是七八成转化为先天，才继续往下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