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额,额结扎啥意思?”
原谅他岁数大了,一时间没明白啥意思。
“你是不是吓着她了,还有她为啥要阉了你,就算不想要孩子,也不至于阉了你啊。”
“就算你不同意,大不了把你换了就成,何必让你自残哦。”
贺世昌吓得一些奇奇怪怪的词都说出来了。
秦淮瑾:“……”
老丈人这话也是过于直接了,直接一刀捅进他的心窝子里。
“是我理解错误,我今天去军区医院问了,结扎跟阉了是两回事,爸,你帮我问问京城的专家,有没有这方面手术十分精湛的。”
秦淮瑾把军区医院大夫的话重复给了贺世昌。
“啊,啊?”贺世昌惊了,“你还是要结扎啊?”
秦淮瑾抿唇:“小鱼儿说这是最安全的法子了。”
贺世昌听着这个不争气的话,气得在电话那头原地跳脚。
“你不许再给我想这个事儿了,什么结扎不结扎的,你还得带兵呢,哪儿能做这么危险的手术啊。”
“还有,你们还是得要个孩子的。”
贺世昌简直对这个耙耳朵的女婿服气了,他没好气地骂道:“你就这么不争气?她说不要孩子就不要了,你们再要个小姑娘多好的事儿啊,这事儿你不用管了,等我打电话骂她。”
秦淮瑾人麻了,他并没有让老丈人做主的想法,“爸,真的不用,小鱼儿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别给老子放屁,”贺世昌直接报错口,“你就甭想这事儿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给这个不孝女打电话去了。”
说完,不等秦淮瑾说话,对方就挂了电话。
秦淮瑾眉心一跳,赶紧抓起帽子大步朝外走。
贺世昌挂了电话等都没有等,一个电话就朝驻家属院的警卫室打去。
柳沉鱼在屋里揉了好久的鸡蛋,总算把眼睛消肿了,刚要躺下睡个回笼觉,就有人来喊她。
得知是京城来的电话,柳沉鱼出门的时候看了眼方阿姨。
方阿姨抿唇扭过头不看柳沉鱼。
一脸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