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梯子下火车之后,张云振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打量车站,发现连迎接的人居然都没有,空荡荡的站台下,只有零星几个醉醺醺的酒鬼等着火车,一边仰脖往嘴里灌酒,一边骂骂咧咧不知道嘟囔些什么。
李卫军对此早就见怪不怪,毫不夸张的讲,纵观全世界,对酒如此痴迷的国度也就只此一家了。
每年冬季成千上万的罗刹国男人冻死在街头巷尾,可以不要黄油面包,可以不要大列巴,但每家每户绝对少不了酒,甚至说有些士兵偷偷摸摸的喝冷冻液里面的酒中毒。
只能说,这是酒鬼的天下乐园。
“咦,奇了怪了,怎么连个迎接的人都没?”
宋天养感受着微微的凉风,不由裹紧了衣服,有些纳闷的朝这边走,身后同样跟着昏昏欲睡的陈万钧,和那个京城周边抽调而来的朴实农家汉子廖春光。
按理来讲,自己率队应约进行友谊切磋赛,那些罗刹人作为东道主不说是组织职工进行热烈欢迎,总不能连一个引路的人都没吧。
这更阑人静的,下了火车孤零零几个人,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
宋天养也是头一次遭遇这种变故,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环顾四周确定派人迎接招待自己等人之后,这个田径队主教练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宋教练,要不咱们摇个电话向使馆寻求帮助,看使馆能不能找家旅馆,先把咱们应付一晚上,等暂且安定下来后,”
李卫军问寻的眼光投向了宋天养,表情同样满是无奈。
毕竟到了人家的地盘,所谓客随主便,如今人家东道主刻意刁难不行方便,要想有个落脚的地方,终归还是要自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