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振拎着几瓶绿脖西风,有些唏嘘不已的道。
他在军旅征战多年,对于白酒怎样被端上宴席,并且成为主流酒类有切身的体会,须知早些年的时候,大家伙别说喝白酒了,就算是地瓜烧那都是琼浆玉液,后来在这个富裕人家那里,喝了不少米酒和洋酒。
渡江之后,在那边才知道,人家当地的文人雅士以及豪门大族,喝的都是黄酒,所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天气稍冷的季节,围炉煮酒,品一品这有些浑浊的黄酒也是有风味。
在米酒和黄酒当中,张云振还挺中意米酒的,没有黄酒那么酸和苦涩,但是耐不住全军上上下下向老大哥学习,出于酒席上的宴请考虑,大家清一色的居然又改喝又辣又呛的白酒了,说来也是有些唏嘘。
这些年的耳濡目染之下,张云振的口味也变刁了,慢慢觉得米酒和黄酒没有现在喝的高烈度白酒够味,反倒是习惯这个舶来品了。
张易磊年纪尚小对酒倒是没多么中意,随便挑了几瓶老白干之后,自己倒是买了几大罐酱菜罐头,腌咸菜之类的。
他津贴和福利没有张云振这个老同志高,再加上首次出远门,还是到异国他乡,担心吃不惯当地菜,所以又买了不少的便宜吃食,易储存的馓子之类的。
这些东西配上一碗白粥,再加上个茶叶蛋,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早餐享受。
“奇怪,李卫军同志,你不是着急忙慌的要到百货大楼采购物资吗,现在怎么空手回来?”
出来之后,张云振和张易磊都是大包掂小包,只有李卫军两手空空,一身轻松。
“哦,我到商场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中意的地方,再加上身上没钱,囊中羞涩,干脆就看看逛逛眼瘾得了。”
李卫军撒谎不打草稿,发动引擎之后,开着吉普车直接前往火车站招待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