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三大爷阎埠贵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没停,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生怕杨瑞华领略不到自己的意思,咳嗽一声之后煞有其事的道:“那个宋小友啊,我跟你嫂子去外面买一些凉菜,接壶热水,你先在屋里坐会儿。”
紧接着,不等宋老狗反应,是固执的拽着杨瑞华离开了。
出了房门没多久,眼见四下无人,没隔墙有耳,阎埠贵一改方才屋里霸气十足的模样,握着杨瑞华的手委屈巴巴的道:“解成他妈,我方才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先听我解释,李卫军想把轧钢厂采购的事情交给我来负责,他不在时我代为采购,你想,那采购能捞多少油水,咱家不就过上好日子了吗。”
杨瑞华骤听此言,同样是喜不自胜,先前许富贵每次下乡放电影,又是小蘑菇,野山椒,各种野味在四合院里别提多让人眼馋了。
阎埠贵真要是能够代为管理采购的事情,家里生活水平指定直线上升,不说是顿顿有肉吧,总比现在逢年过节能稳点肉腥强。
但却依旧有些不理解阎埠贵刚才摆威风的做派,直到阎埠贵苦辛巴巴的解释,宋老狗质疑他没有威严的苦衷,生怕撑不住场子。
杨瑞华这才勉强没计较,而是按照阎埠贵的要求,去供销社打了几辆散酒,顺便再买一些凉菜做下酒菜。
等杨瑞华买完酒菜回来之后,阎埠贵已经跟宋老狗聊的热火朝天,不知道在盘算合计些什么。
大儿子阎解成则是无精打采的坐在窗户边,不知道在探望些什么。
杨瑞华寻着视线望过去,这才瞧见是傻柱跟于莉略显亲密的一前一后推着自行车进了院。
眼见阎解成望得有些出神,杨瑞华上前去拍了一下大儿子的后脑勺,没好气的道:“一天到晚,不好好合计的怎么上班出人头地,想什么有的没的呢,我就后悔提前退休……”
“哎哟,妈,你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走神的时候猛的把人叫醒,容易让人变成痴呆的,真的是!”
阎解成冷不丁的吃痛,一脸幽怨的瞪了一下杨瑞华,随后闷闷不乐的鞋也不拖,回屋躺下。
眼见大儿子如此反常,杨瑞华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傻柱跟于莉的身影,再结合起阎解成这些天早出晚归的经历,心里大致有那个可怕的猜测……
阎埠贵跟宋老狗这边把酒言欢,共同畅想以后的采购大业。
李卫军这边则显得有些愁云惨淡了,姜熙凤和季小桃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纯粹是定时炸弹一样,不可预估,随时都有引爆的风险。
偏偏现在姜熙凤跟李怀德扯完离婚证之后,居然又迅速离奇消失了,人间蒸发一般寻不到半点踪迹,实在是让人没头绪。
“好啦,卫军,那个老女人消失就消失呗,说不准是见咱们恩爱,所以自惭形秽,没脸继续待在京城了呢,再者说,他要真像你担忧的那么蛮横霸道,那不早就打上门来了,何至于现在躲躲藏藏,瞧不见踪影。”
季小桃见李卫军茶饭不思,赶忙上前捧着个黄桃罐头想要用勺喂李卫军,这是刚进报社报道的第一天,报社主编知道季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