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你手里有李怀德的把柄和罪证,你是来给李怀德划清界限的,哼,哼,那我可告诉你,你呀找错人了,李怀德和我共事那么多年,虽说屡犯忌讳,飞扬跋扈,但我却没那么硬的铁石心肠,人嘛,孰能无错呢,还是要宽恕的,你猜我为何对李怀德网开一面……”
方丹虽然说平常头脑灵活有些小聪明,但毕竟是在底层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勾心斗角,哪里清楚上面这群老狐狸的阴险狡诈程度。
所以骤然一听杨厂长的意思,以为杨厂长真的是宽宏大量,不愿意计较李怀德昔日的冒犯之举,所以满脸失望的点了点头。
有些颓唐的说:“哦,杨厂长既然是这个意思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这句话,是我小人心境了,误解了你跟李怀德之间的君子之交,那我走!”
方丹说到做到,满脸失望的刚准备闪身离开,跟在杨厂长旁边的高秘书坐不住了。
赶忙冲上前,三步并做两步的揪住了方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嘿,这傻丫头,一根筋没点花花肠子,弯弯绕绕,说走真走呀,怎么就不懂得一点什么叫做灵活变通呢。”
高秘书作为杨厂长的心腹,堪称肚里的蛔虫,再加上这些年由于跟杨厂长的关系,没少被李怀德蓄意打压刁难,所以对李怀德那堪称是怀恨在心恨的咬牙切齿。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高秘书是不建议火上浇油的,赶忙一把上前揪住了打算要走的方丹,想让这个李怀德曾经最亲密的枕边人,来个倒戈一击。
趁着这个契机,彻底将李怀德死灰难燃。
“我们杨厂长高风亮节,宰相额前能跑马,将军肚中能撑船,是不打算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跟李怀德落井下石,但是你嘛,作为咱们轧钢厂的女职工,女同志,是要爱惜的,现在居然找到咱们杨厂长,想来是有冤屈,打算让杨厂长给你申请公道,这样的话,为了照顾女同志的情绪以及需求,杨厂长是很乐意听你把自己所遭受的冤屈娓娓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