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碗破碎在地,散落在地面上显得异常凌乱。
秦淮茹吃了瘪,没有答话,弯下腰默默的将陶碗扫走之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这里,聚集了一大堆南锣鼓巷德高望重的长者,有的是贾家的族老,有的是街道办主任,哪怕是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在这群人当中也只能站着。
“嫂子,张大妈这是又欺负你了?不就是碗水吗,你明明是一片好心,她不领情也就算了,把好端端碗给打碎干什么!”
傻柱眼见秦淮茹受了委屈,义愤填膺上前扬了扬拳头。
秦淮茹则是一脸冷静的摇了摇头:“傻柱,这种事儿没个缘由的,你还是听族老的安排吧,流水席这事儿还要麻烦你,到时候该给多少钱,姐一点都不会少。”
说完又毕恭毕敬的朝前来帮忙的大家伙鞠了个躬,感激说:“劳烦大家伙为我家的事情费心,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明白,什么规矩之类的弯弯绕绕,全靠街坊四邻照料帮衬着,有什么顾虑不足的地方,大家伙多指点。”
谦逊的态度摆在这儿,众多前来帮忙的街坊邻居,赶忙把秦淮茹给扶起来,有力出力,有钱出钱。
无论贾家之前在四合院的风评怎样,但现在人死为大,在轧钢厂的抚恤还没有批准拨下来之前。
还是要全力帮扶着贾家,渡过眼前的难关,不说风光大办吧,最起码要给贾东旭留个体面。
于是由贾东旭的本家族老带头,几个经验丰富的长者,开始商量着贾东旭的后事。
剩下的人各忙各的去了,等过些天摆流水席,给贾东旭下葬的时候,打声招呼的话,大家伙自然会不约而同的过来帮忙。
李卫军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同样觉得唏嘘不已。
无论如何,跟贾东旭好歹是同道中人。
虽然熟知剧情的李卫军早就料到贾东旭的结局,但真到了这一步了,思绪不免有些感伤。
但世事无常,唯今能做的就是让生者更幸福,纵使是被生活鞭挞的遍体鳞伤,依旧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想到这里,李卫军找到抱着孩子的秦京茹,让这丫头给秦淮茹捎了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