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谭老太太温柔而又略显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乘渊,你是否已经给你爹娘书信,告知了这里的情况?”
话语间,满是对儿孙的关切与担忧。
戚霆骁轻点了头,眼神坚定:“伯母请放心,信件已托人快马加鞭送往,相信不久便会到达。”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似是要借此给予谭家一丝安慰。
“那便好。”
谭老太太微微颔首,眼底流露出一丝宽慰,“既然这是太后的赐婚,婚礼务必盛大非凡,要让全城知晓这份荣耀。羡鱼,你的嫁衣,我们还是让手艺精湛的浮山绣楼来制作如何?记得你出嫁侯府时,那一袭华丽的嫁衣,可真是让人赞叹不已。”
谭羡鱼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温顺与期待:“全凭母亲安排。”
她的话语虽然简短,却蕴含着对长辈的尊重与信任。
一旁的戚霆骁默默聆听,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微妙的激动。
他不禁开始幻想,那日她身披嫁衣,缓缓步入红毯的模样,该是如何的倾城绝艳,只属于他的美丽风景。
“对了,”谭老太太话锋一转,“嫁妆也需另行筹备一份,务求精致且意义非凡。”
谭家大夫人连忙接口道:“娘亲请放宽心,此事就由我来安排,定要比上一次更为隆重得体。”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显然对于如何操办这样的大事颇有心得。
然而,谭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流露几分慈爱:“嫁妆的事,由我来承担,不必动用家族的公账。”
言语间,是对谭羡鱼的疼爱,也是对现实的无奈接受。
听到此言,谭大夫人不禁面色微变,语气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