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谢长安正在廖无庸处,将南疆诸事细细道来。
廖无庸听说蛊王有一只修为极高的蛊虫,那蛊虫能附身任意活物,还能口吐人言,不禁骇然。
“你们对上这蛊虫,可有胜算?”
谢长安道遂把江璃所说的,那蛊虫被天道不容之事,一一告知廖无庸。
廖无庸眉头舒展开来:“既然它不能脱离附身之物,也不能随意施展灵力,咱们或有一战之力。”
“阿璃打算怎么做?”
谢长安又将江璃打算诱降它,将其收为灵宠,但那虫子自诩为“妖修”,不肯认主之事,一一道来。
“只能徐徐图之了。”
廖无庸皱眉道,“若能灭杀最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她务必谨慎小心。”
谢长安点头称是。
他又问起魏王之事。
廖无庸道:“你或许诧异,此等大事,我为何不传信于你?”
谢长安道:“可是圣上不欲我等插手?”
廖无庸点点头:“当日苏娘娘为何人所害,虽说宗人府已受命彻查此事,最终或许不了了之。”
“义父可是有怀疑之人?”
“你仔细想一想,苏娘娘一尸两命,最终得利之人,是谁?”
谢长安思索道:“当时先帝后宫中,周贵妃尚未入宫,皇后娘娘无子,肖淑妃已有一子,得利之人,不是肖淑妃,便是……”
“对。”廖无庸微微颔首,“先帝还私下承诺,要立苏娘娘为后。”
那么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当时身为皇后的张太后!
难怪圣上不想让他们插手。
“孩儿总觉得,魏王来者不善。”
谢长安眉头暗蹙。
他将南宫永和一路尾随他们之事,一一告知。
廖无庸道:“目前尚不知他有何用意,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谢长安点头称是。
廖无庸又笑道:“当务之急,是你们的婚事。”
谢长安有点不好意思:“孩儿家中也无长辈,只能劳动义父,为孩儿操持一二。”
廖无庸呵呵笑道:“自然要为你操持的,义父盼了许久,终于能喝上你们敬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