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寅十六若愿意,卑职绝不阻拦。”
这时,只见窗外突然冒出一个人头,赫然便是那戴着面具的寅十六!
只听她脆生生地道:“我不愿意!”
南宫曦和眼前一亮:“十六姑娘!”
“没规矩!”谢长安冷冷呵斥道,“谁准你偷听了?巡完场地了吗?”
暗暗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走。
江璃会意,绷着小脸行了一礼:“是,属下这就去。”
身形一晃,瞬间又消失不见。
见寅十六从头至尾都没搭理过他,南宫曦和心中不快,但他在外一贯维持着温和清贵、礼贤下士的形象。
“十六姑娘既然不愿,本王也不勉强。来人——”
侍卫捧着托盘鱼贯而入。
“这是本王赏赐给寅九和十六姑娘的,烦请谢大人转交。”
谢长安轻施一礼:“卑职代他们谢过殿下。”
南宫曦和走后,江璃又翻窗进来,警惕地:“他想干嘛?”
谢长安嗤笑一声:“长本事了啊,居然连齐王殿下也追上门来要你。”
江璃嘟着嘴:“恩将仇报,早知那日不该救他!”
谢长安道:“你这几日消停点,尽量不要现身于人前。”
“知道了。”
南宫曦和对寅十六念念不忘,心痒难耐,便又去找冯川打听寅十六。
冯川也是东厂随行人员,他早就被边缘化了,又涉及张豫案,廖无庸只是暂时不动他而已,自然不会给他安排任务。
冯川乐得摆烂,也不去当值,天天和一帮世家子弟吃喝玩乐。
“寅十六?”冯川一脸异色,“全东厂谁不知道那是谢长安的禁脔。殿下您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何必去招惹那个煞星?”
“难怪他不肯割爱,原来早就收入房中了。”
南宫曦和冷笑,“如此佳人,跟着那个阉人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