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摇摇头:“不是的,小延,这一切,这明明不该牵扯到你,不该是你的苦难……”

景延和景蕴知听到这个称呼,皆是神色一变。

景蕴知立马问:“妈妈,你叫哥哥什么?你恢复正常人格了对不对?”

景延也紧张地等待着答案。

可景繁却忽然站起来:“骆宾王居然又写诗骂朕?朕倒要看看他又有什么新词。”

说完大笑离去。

景延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妈妈短暂清醒时说的话,是话里有话。

景蕴知也沉思许久,抬头望向景延,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哥,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家人都一致对外。”

景延低头,与景蕴知对视数息,落落寡欢的心情好了许多,扬起浅笑对妹妹点了点头:“嗯!”

……

这趟看过家人的情况后,景蕴知更坚定要快速刷满后悔值救他们。

平时该小刷小刷,有点空就去培养大招预备大刷。

从精神病院一回到家,景蕴知就马不停蹄地拿上给闵琅老师准备的小玉兔,去老师家里找她去了。

她已经提前和之前一起学琴的同学打听好了,闵老师调回来后,还住在原本的小区。

很快,到了闵老师家门口。

景蕴知做好准备,敲响房门。

闵琅过来开门,对上景蕴知那张脸时,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两个人已经十年没见了,闵琅是从48岁到58岁,这个阶段变化并不大,景蕴知一眼就认出了她。

而景蕴知却是从8岁到18岁,所以闵琅已经有些不敢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