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因到后果都没有问题,所以问题肯定就出现在“结果”上。
“这……我能不能问问你是怎么拒绝的。”
“你也看到了吧,她当时把我按在地上,逃也逃不了,所以我只好瞬移开。”
听着李佑毫无波动的话语,张逸虚皱眉想了想:“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你所说的‘拒绝’,其实就是逃出来?”
“这……是这样没错。”
文士闻言,和煦的笑了笑:“很好。”
“怎么了吗?”听出对方话里有话,李佑有些不解。
“李兄,你……”口才佳若张逸虚,在听完李佑的话语后也不禁踌躇,“……算了,就这样吧。”
“好吧。琚姚的事暂搁一旁,我想先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齐若安。”
“哦?看来昨天当真发生了什么。”
张逸虚很清楚,昨天跟随李佑两人离去的就有齐若安和暮寒。
而后暮寒独自归来,直至傍晚李佑才和齐若安结伴而回。
“此事日后再与你细说,你先告诉我此人可信不可信。”
“嗯……”文士略一沉吟,然后谨慎的斟酌着用语,“李兄觉得,我这人可不可信。”
“当然……”信口而答的时候,李佑忽然反应过来,“……嗯?你对他的评价竟是这样的。”
没有接李佑的话语,张逸虚自顾自的说到:“齐若安,出生北原齐家。”
“等等,齐家不是被……”
“嗯,他是那场灾厄下的幸存者。”说到这里张逸虚少见的用嘲讽的语气说到:“不过以此人之后的态度来看,似乎齐家的毁灭对他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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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游走于红尘边缘,表现的超脱物外。这等心性当是纯粹之心,但在多数人看来,这便是无情。”
“我知道了,多谢相告。”
“没关系,反正我也就只是知道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罢了。”
悠悠一语,是无言,亦是哀叹。
拥有两世记忆的李佑当然深知文士所叹为何,只是却安慰不得。
毕竟,不管是以事实为凭还是以世俗的眼光来看,“修为”确实远比“见识”更加重要。
否则他们张家,也不会落得这等地步。
若是张家多出一位至尊?若是他张逸虚拥有让整个仙道界闭嘴的能力?
李佑不敢想,也不敢细想。因为他发现,自己从那年起,竟也身陷这个牢笼,不得挣脱。
……
随后的时间在两人的闲聊中度过。虽然李佑很少与人交流,但其实他的闲话还是不少的。
这一点从柳文经常找上李佑讨茶喝亦可一观。
很快,时间已至未时。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张逸虚已经一只脚踏进了胜者的领域。
不过他的心态还是很平稳,并没有出现什么波动。不止如此,在李佑观察之下,东流和琚姚都没有任何意动。
只是不远处那些身上没有棋子的看客们,一个个神情越发莫测。
“他们也在等。”
“嗯,等到最后一刻,然后出手强夺。”张逸虚很乐观的分析的局势,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局中人而无措,“这样一来他们不但能得胜,反而还能得到我与东流的反赠。
呵,真是个好主意。”
听完张逸虚这番话,李佑这才明白张逸虚是怎么凭借自己仅有的几枚棋子,足足交易成暂且第一的。
原先是以为他去找棋子少的人交易,后来仔细想了想若是见到的第一个人棋子数与他持平或者更高,那这方法将毫无建树。
况且就算别人棋子数量不如他,但也没有到达绝望的地步,别人完全可以拒绝,然后完全模仿张逸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