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发簪,李佑顿时不知所措。本是想与此人交谈,留下一个好印象,给未来多一个选择。
只是印象还没来得及留下,便受对方赠簪之情:“这……多谢。”
“医者本分罢了。”药师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不过李佑却知道,一番交流后自己又欠下一笔人情。
结果与初衷相去甚远,这让道者颇为无奈。
拿着发簪,李佑离开药师身边,向着另外的地方走去。
只是在此过程中,李佑惊讶的发现在佩上发簪之后,自己的情况果然有所好转。
虽然以如今的状态仍进不去充满生气或死气之地,不过体内容易相互冲突的生死二气已趋于平稳。
“真是……天不顺我意。”
……
“李兄,你的脸色……”
不知不觉中,李佑已步入张逸虚身边。而此时调息打坐的儒者看着来人,起身关切询问。
“怎么了?”
“比之前……嗯,更健康一些。”
“是吗?可能是我近日吃的好吧。”随口说了句闲话,李佑正了正脸色,“张兄,你可知那东流是什么人?”
张逸虚顺着李佑的目光看去,自然看见了不远处调息静坐的儒者,东流。
“这人很多年前就已闻名,只是近来逐渐隐没,渐渐淡出人们视线。”
其实张逸虚也不是很清楚这人,所以只好捡了些知道的回答。
“哦?因为什么事而闻名。”
“这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当时所有门派封闭了此事,而他也仅仅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传说。”
“哦?”
“以一人之力,席卷一方势力。”
“在很多年前?”
“对,很多年前。据资料记载,应在一百三十年前。”
“这就有趣了。一百三十年前他才何种修为,竟能做到这种事……”
以东流如今的状态来看,也仅是金丹中期。以“正常”的标准来推算,一百三十年前的他,也不过堪堪结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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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过以我看来,做到这样的事并不难。难的只是信息的收集以及对诸多信息的集中处理。”
很明显,在张逸虚看来这并不算一件壮举。以其话语以及心性来看,若非其身受“禁锢”,恐怕也会用这种方式闻名道界。
“当然,还有更简洁的方法。比如以硬实力,生生杀光他们。”
“不过这种方法显然不是他能使用,所以他动用的,应该就是逐一击破。”
说完推论后,张逸虚才笑着说到:“怎么,李兄对他感兴趣?要不要我与他交涉一番。”
张逸虚所谓的交涉,大概就是用已有的信息去换取等同的、他所需要的信息。
这样一来又得欠下儒者人情不说,而且张逸虚此行虽然打着帮助他的名号,不过以李佑对张逸虚的理解,恐怕儒者自己也对东流感兴趣。
“不用了。只是此前被他算计一次,所以想了解他的情况。”
张逸虚闻言,理解的点了点头,而后指着另一边的鬼面女子:“咯,你的老相好。”
“咳……张兄说笑了。”心中还在思索得失,却不料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尴尬。
“怎么?你之前向我打听她的情况,我还以为你是有所图谋。”
“欠了别人一个恩情,所以想要所有了解。”
“多大的恩情?”
“比你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