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时候,当温行云踏上虹桥之后……。”
张逸虚与风者席地而坐,认真听从风者诉说,直到此时对方忽的中断,他便意识到重点来了,于是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看见了什么。”
……
“我看到了什么……”温行云看着眼前的一切,失神自语。
原是虹桥之后,什么也没有,除了,它!
一个站在虹桥之后,与温行云长的一模一样的,它。
……
“这是……什么?”
有一物始现原型,便震惊数位道君。似人非人,熟妖非妖,身上气息繁杂,更不似此间之外的生灵!
在它的身上,没有“人”的复杂,“妖”的狡黠,甚至什么都感受不到。能感受到的,只有澎湃的……天地之气。
当人们对超越常理的已有之物深感畏惧时,便习惯用“它”来代称,此时亦不例外。
“它……”天机望之皱眉,一然子观之恍惚,一旁的红袍道人,也就是之前出声的人,再一次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怎会有这般的气势?”
“我仿若见到了,功体大成的……我。”
之所以说是自言自语,因为他也清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这世间也没什么人知道了。
这,是身为道君的底气,也是一方之主的魄气。
噗。
那团光晕还是消散了,就在年轻人出现的那一瞬,就完全消散了。
只不过在场之人皆是位于世界之巅的人,所以他们可以将那一瞬的身影,通过各自的办法将其保留足够久,久到能让自己肆意推衍。
可惜,只要知情者不说,任他们如何推衍,也算不出“它”的来历,更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它”,本就在道之外!
……
“他/她/它?”张逸虚听到此处,首次露出诧异之色,“我能不能问问,你说的‘他/她/它’,具体是指什么。”
从风者的眼中,儒者可以看出凝重,而以对方的修为都感到凝重的东西,那就不是什么很妙的东西了。
“不知道,温行云的记忆在那一瞬便消散了,等他再次恢复记忆之时,他只知道,他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