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铮说完,眸中的不舍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林澄玉团团包裹,温暖却又掺杂着些许酸涩,“你好好的,等我回来。”
林澄玉蹭了蹭他的下巴,把自己整个人嵌进玄铮怀里,玄铮用被子将他裹得严实,“我在家等你。”
几日后,林澄玉站在城墙上,身上的大氅还是玄铮临行前给他披上的,他望着玄铮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管事心里叹了口气,劝道:“公子,王爷已经走远了,咱们也回去吧,这里风大,站久了怕是要生病的。”
回去路上,林澄玉和安管事坐在马车里,尽管外面寒风刺骨,但是这一方空间里却是温暖如春。
安管事搓了搓方才冻得冰凉的手,不由感叹道:“这马车还是前几年公子进京前,王爷吩咐人新制的,当时我还想着,王爷怎么越大越娇气了,没曾想竟是为公子准备的。”
“王爷可真是心疼公子啊。”他想起来那时得知真相时的心情,心中顿生感慨。
林澄玉静静地听着。
安管事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这样说岂不是又勾起了公子的伤心,忙拍了下自己的嘴,说:“人老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