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玉眨了眨眼,“你做什么?”
玄铮板着脸,像是精神分裂一样,一下子就从刚才可怜又委屈变成了兴师问罪,“你家暴。”
家暴这个词还是他从林澄玉嘴里学来的。
但是没想到林澄玉却无辜地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我是在教导你,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白浪费了我的一片心。”
玄铮不依不饶,“你这个不讲理的臭男人,做错了事不认也就罢了,怎么还颠倒黑白呢。”
林澄玉刚起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和这个力气大到没边的人计较,正要说些软话哄哄他,肚子却先抗议了起来。
玄铮绷不住笑出了声,从他身上翻下来,“看你以后还赖床不赖床了,昨天晚上用饭本来就比平常早了些,不饿就怪了。”
林澄玉侧过头,“我都快饿扁了,你还在这里啰嗦。”
玄铮坐起身,顺便把林澄玉也拉了起来,顺手摸了摸是不是真的饿扁了。
手下的温度偏高些,摸着有些凹进去,看来确实是饿极了。
“饭菜已经备好了,等你梳洗好了立刻就能吃到嘴里。”
用过早饭,亦或者是中饭,玄铮也没歇一歇,就又出门了。
好像他回来的这一趟,就是为了看着林澄玉用饭的一样。
林澄玉瞧着安管事愁眉不展的样子,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安管事叹了口气,说:“王爷吩咐过不让告诉您的。”
林澄玉眉头皱起,看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不然玄铮也不会只字不提,“我不告诉他就是了。”
安管事犹豫了片刻,说:“今天在朝上,有人弹劾了王爷。”
他说着就很是气愤,“那几个烂了舌头的,有事的时候就装缩头乌龟,没事了就像条狗一样乱咬,他们竟然说咱们王爷残暴不仁,剿匪时不该将那些匪徒尽数斩杀。”
安管事说的剿匪,就是林澄玉跟去的那次。
林澄玉见识过那些匪徒的暴虐手段,简直连人都不算,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生存而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