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循然应道：“嗯。”

待程家长老消失在视线之中，南循然淡淡吐出一个字：“拢。”

话音刚落，空间微微扭曲了一下。

紧接着，拢从虚空中跨步而出，现身在众人面前，恭敬道：“主上。”

一旁的齐砚睁大了双眼，忍不住小声嘀咕：“还有啊。”

宁弑双手抱臂，侧头看了齐砚一眼，说道：“你目前看到的还只是少数。”

此时，齐砚的注意力被拢的脸吸引了过去，发出一声轻“咦”。

接着，他仔细打量着拢，惊道：“他长得和主上有几分相似。”

宁弑解释道：“他是主上的替身。”

齐砚面露感慨，轻声叹道：“真厉害啊。”

另一边，南循然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拢的身上。

他语调平静，却携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两日后程家宴会，你代替我前往。”

拢毫不犹豫，沉声道：“是。”

南循然再次唤道：“摇光。”

一道光芒倏地闪过，摇光自虚空中探出头来，他身姿轻盈若燕，飘然落地。

他微微低头，回应道：“在，主人。

南循然声音冷冽，毫无感情地说道：“若是被发现，连同宴会所有人一并杀了。”

摇光神色一肃，立刻应道：“是。”

随后，他转过头，目光与拢相接。

他嘴唇微微蠕动，虽未发出声响，但从口型分明能看出他在说：“主人给你的最后机会喽。”

拢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坚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