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枝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沈潭。
沈潭的眼神变得黯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师父他是亡魂司之人,多年前因偷盗亡魂司的秘技一直在四处逃亡,而他将那秘技传给了我。”
说完,他脸色苍白如纸,再也无力支撑,双腿一软,无力地坐了下去。
“…几日前,我因某些事端不得不动用这一底牌,却未曾料到被亡魂司的人察觉了。”
秦惜枝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你师父竟是叛逃出亡魂司之人?!”
沈潭的头无力地低垂着,声音虚弱:“…对,我原本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谨慎便不会有事。”
秦惜枝追问道:“阿潭…你知晓那是亡魂司秘技?”
沈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坚定地回答:“知道。”
秦惜枝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愤怒:“那你怎敢去学呢,你难道不知亡魂司有多可怕吗!”
沈潭猛地抬起头,目光中燃烧着怒火,大声吼道:“凭什么唯有亡魂司的人才能修习秘技,我师父既然传授于我,我为何不能学!”
秦惜枝被他的反应惊得一时语塞,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紧皱着眉头,心中思绪万千:她实在不是很理解沈潭的想法,每个势力皆有自己独有的秘技。
为何偷盗秘技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沈家不也有自家传承的秘技吗?
沈潭看着秦惜枝那难以置信的神情,目光不再那般强硬,声音也随之变得轻柔:“惜枝,此事我们日后再行商议,且先让我处置一下这伤势吧。”
秦惜枝愣了一下,随即“啊…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