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戳了戳秀苗的脑袋,她真怀疑秀苗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水。
“自然是吃人家的嘴短啦!”
秀苗“啊?哈。。。。。。。?”
她好像还是有些不明白!
自从栾云裳回来之后,栾父整日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每日不是让人去买了点心送过来就是让秀禾挑选一堆的首饰玉器送到栾云裳面前让她开心。
只是今日栾父从宫中回来,却是眉头不展,勉强欢笑!
“父亲,今日这是怎么了?”
栾云裳心思细腻,一眼便看出父亲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莫不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栾云裳试探性的开口。
栾父轻叹一声,坐了下来,脸上生出几分无奈和自嘲,他行医数十载,自认为自己这医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没想到如今却遇到了难题。
“北国质子身上的毒迟迟得不到彻底解除,如此下去恐怕这人是撑不了多久了。
现在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若是北国质子真的死在大梁,我这太医令的位子怕是要坐到头了”
栾云裳不禁皱眉,心中为父亲担忧,若是北国质子真的死在大梁,恐怕不是被罢官这么简单,若是皇帝震怒,恐怕性命不保。
甚至她又有些讶异,北国质子都危在旦夕了,太子还有功夫去顾家参加顾令博的寿辰宴?
他这太子的位子也是要坐到头了吧?破罐子破摔了?
脑海中不禁闪现出那抹钦长的身影,仿佛那人又站在眼前,似有似无的目光锁定着她,那道无法忽视的眼神,似乎已经印到她心里,总让她不时的回味起来。
栾云裳摇了摇脑袋,暗骂自己是思春了不成,为何总要去想一个男人。
“到底是什么毒,如此厉害,连父亲都束手无策!”
栾云裳对父亲的医术还是非常认可的,这么多年宫中大大小小遇到不少病症,几乎没有能让父亲有如此愁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