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传统很称职的第一兽夫。

而此时的沐阳，看着是这么吊儿郎当，还不正经。

就跟换了个芯子似的。

健康甚至觉得现在沐阳的这身气质，有种违和又契合的感觉。

莫名觉得，沐阳原本就是这样。

这样的想法一露头，健康就猛的摇头，想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沐阳今早的成熟稳健。

直到持重的沐阳，将眼前这个不正经的年轻雄性覆盖，才满意点头。

嗯。

这才对嘛。

第一兽夫就该这样。

不过沐阳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怎么还学上雌崽扯裙角了？”沐阳勾起唇角，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霆朗他妹妹六岁就不扯裙角了。”

他整个人的气质，随着这个笑再次变化，变得阳光活泼起来。

若是此刻苏茉在场，肯定能发现，这会的沐阳，就是她眼中最原本的沐阳。

是她的大老虎。

不过沐阳是能熟练变换了，健康都快被搞得精神分裂了。

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健康伸出手指指着沐阳，紧张的有些结巴，“你你，你怎么？”

“我？”沐阳指着自己鼻子，笑容满面，一脸天真，“我怎么了？”

健康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健康露出这个表情，沐阳就知道他懂了。

沐阳身体后仰，神情放松下来，架起的腿也稳稳落到地上，终于不带任何表演的，做回他自己。

他面露回忆之色，“刚遇到她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健康知道，这是沐阳和苏茉的过去。

认真聆听每一个字，健康没与苏茉经历过那些，却也想要尽力了解。

而与健康一同竖起耳朵听的，还有一层楼板之隔的鸣风，和长庚启明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