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去的时候,发现一堆人正围着凌寒,都举着小绣绷问这问那,雌性雄性都有。
看凌寒那样子,苏茉就知道他已经处在发火边缘了。
苏茉庆幸自己来的及时。
刚一进入活动室,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凌寒就朝她这边望过来。
他眼中的不耐烦,在看到苏茉时顷刻间消失不见,变成满满的笑意。
凌寒放下手中的绣绷,朝着苏茉迎去。
众人很快注意到凌寒的动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纷纷停下动作朝苏茉行礼。
见凌寒一时半刻是顾不上给他们解答了,大家便坐回各自的小板凳上,开始各练各的。
两个小家伙见这么多陌生人也不认生,栽栽愣愣跑向他们的凌寒阿父,玩追逐尾巴的游戏。
雄性从小就皮实,偶尔被尾巴扫到摔了个跟头,也只是坐在原地懵一会,便又继续玩开了。
凌寒走到苏茉身边,给她搬来个椅子,放在与她相熟的荼米美孚中间让她坐。
“怎么跑这来了?”
“想来凑凑热闹,”苏茉坐在椅子上,“或者一起绣花玩也好。”
凌寒表现得很不赞同,“针太危险了,不能随便玩。”
这绣花针是用硬木做的,又被磨得极细极尖,雄性一个不小心都会被扎破手指,更别说雌性了。
身旁的雌性有一个算一个,都在附和凌寒。
正拿着跟绣花针的美孚,随意将绣花针插在布料上,对苏茉劝道,“对啊苏茉,针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