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十分柔软,他摔下去也不至于会疼。
他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另一只则轻轻地揉了揉眉心。
却意外发现脸上的湿润。
他用手一抹,错愕地发现,居然是眼泪。
索性将双臂互相交叠在一起,将头埋在里面。
默默地流着泪。
“哥……”
哥去世5年了,可是从那天起,他就失眠了,只能靠着大麻与酒精来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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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想缩在哥的怀里痛哭,好想闻着哥的味道,像以往一样,环绕着那人,脸颊贴着哥的脖子,鼻尖在哥的颈部柔嫩的肌肤上蹭弄。
哪怕会让哥嘲笑他:“祁凛是个爱哭鬼,祁凛是个爱哭鬼。”
他也无所谓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就在这时,祁凛耳边传来一丝轻微的脚步声。
他抬起头,目光渐冷。
……
陆天临摸摸膨胀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没想到街边大排档还挺好吃的。”
燕回白了他一眼,调侃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就你点了最多,吃了最欢。”
“怎么,今天宁哥赢了比赛,我当然高兴,要多吃点。”
“这可是宁哥用拳头换来的血汗钱,你一顿吃了3000块。”虽然他们平时消费也不少,但这次是宁哥凭本事赚来的,燕回都替杨希宁心疼。
“唉呀,燕回,别那么小气,宁哥也没说什么。”陆天临搂着燕回的肩,拍拍他的胸口。
“那是宁哥人好,够义气。”
杨希宁看着他俩斗嘴,并没有插嘴,只是一味的笑着。
结完账,三人径直地走向附近的停车场准备开车离开。
就在这时,杨希宁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不异常。
她皱眉道:“好重的血腥味,怎么回事?”
陆天临四周扫了一眼:“什么血腥味,我怎么没闻到。”
燕回同样一头雾水:“我也没闻到呀,宁哥你在说什么?”
杨希宁摸摸鼻子:“没事,可能鼻子失灵了。”
三人即将坐上车,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角落里,欣喜若狂地跑了过来。
“是天临少爷与回少爷吗?太好了,少爷有救了。”
“辛巴,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