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闻言,怒道:“好一个互不相欠,他就想这么一死了之了吗?
是我们让他这么做的吗?
他总是如此的擅作主张,.....。”
“江澄。”
江枫眠一声厉喝直接打断了越说越激动的江澄。
“爹,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从小到大,他听过我们谁的话?”
笛飞声直接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刀往桌上一放,周身杀气四溢。
如此气势,江枫眠心中也是大骇。
虞夫人更是暗中戒备起来,就怕他突然发难。
笛飞声不理会两人的动作,只眼神不善的看向江澄。
“你的意思是说,想要魏婴像你们真正的家臣一般。
你说一他不能说二,你让他往东,他不能往西?”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只要知道他以后和你们家再无任何关系。
你也不要再露出一种,他负了你的怨怼表情出来。
同时,我也想问一句,你是真的有把他当兄弟?
在我看来,不见得。
你只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见不得他远离你。”
“不,你胡说,我没有。”
江澄被笛飞声说的神色慌乱不已。
笛飞声趁此机会,瞬间把手中的丹药弹进他的口中。
‘咕嘟’。
丹药入口即化。
江澄震惊的看向笛飞声。
“你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