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可还不知道,自己在醉酒之后干的事情,都被李莲花几人知道了。
他此时被魏婴放到床上,眼神愣愣的看着他。
魏婴也没管他,只把两根很大的刺颅钉拿出来。
“这是.....?”
“在温宁脑后取下来的。”
李莲花拿过一根仔细的看了看。
“这上面有魔气。
你有没有问温宁知不知道是谁控制了他?”
“问了,但是他也不知道。
自我出事之后,因为你们的叮嘱,他一直都在乱葬岗内修炼。
但是,就在几年前,有人传信说我没死,以此把他引出了结界。
出去后,有人趁他不注意就把他打晕了。”
方多病疑惑。
“如此说来,温宁应该已经消失许久了。
可温情怎么从未给我们传过信?”
李莲花沉吟片刻之后,猜测道:“或许控制了温宁的人,有借他之手打消了温情的疑虑。
只是,他为什么如此处心积虑的把温宁引出来,然后再控制他呢?”
就在他们推测这幕后之人如此做的目的之时,房间内突然凭空出现一个蒙面黑衣人。
此人一进入便向床上躺着的蓝湛飞去,手握成爪,目标是蓝湛怀里收纳袋。
李莲花一见,瞬间拔出腰间的破妄扔向这位不速之客。
魏婴也立刻向他扔去一张符纸。
那人一个翻身躲过飞射而来的剑,再迅速闪身避开魏婴的符。
见事不可为,立刻动用一张传送符消失在众人面前。
方多病:“看来,背后的人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李莲花点点头。
“好了,大家都先去休息。
晚上吃饭的时候你们也听见了,离这里最近的西北方离这里最近的便是义城,明天我们便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