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恒很清楚自己的秘术，破解只有一个法子，就是离婚。

“怎么可能。”

一旁的向雯雯发现张永恒神色不对，问道：“张先生，怎么了？”

“没事。”

张永恒心中的焦虑，就像一只蚊子在耳边嗡嗡的叫着，惹的他心烦意乱。

池然缓缓的睁开眼，眼眸中透出几分无助和迷茫，苍白的脸蛋小巧精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前。

二十岁时的她，就是这么脆弱。

“师父。”

张永恒收回心神，走到池然身边，看到她那双无助的目光，心疼不已。

“没事了，还有师父在。”

“雯雯。”

“我在。”

“你们不用守着我，就让我一个人待着就行。”池然不想连累旁人，这身体情况估计要躺几天。

向雯雯含泪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那帮畜生都被处罚了，我也揍了他们。”伸手摸着池然的额头，泪流而下。

池然轻叹道：“事后我有反省过，是我太冲动。”如果她不进去，也就不会撕破脸。

“不说了，这事你没错。”向雯雯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不管谁说什么，池然受欺负就是不行。

池然的身躯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无论是呼吸，还是说话，都令她感到窒息。

“我累了。”

“你好好休息。”

向雯雯擦了下眼泪，出去后靠在一旁的墙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张永恒走了出来，过去将雯雯揽入怀中。“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你看到没，她都快没气了，这种情况就跟以前一样。”向雯雯很害怕，这样破碎的池然毫无生息。“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起来。”

“生息。”

张永恒察觉到，池然心如枯骨，这种情况并不是这一次打击造成，而是早就被人透支了生息。

“你在这照顾她，我去见个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