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越狱,他肯定知道。”
张永恒出来时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主要是他不想让警局的人看到他生病,万一把他送到医院,医生不了解情况。
注射药物后,他就算彻底拜拜了。
“池然,我的事超自然现象,不能让外人知道。”
“明白。”
池然能理解师父,反正她也习惯了,谁让摊上个这样的师父。
“那向野知道你的事,他没说什么。”她都好奇,向野的行事风格,不像是能接受这种事的人。
早些时候,她都担心过,向野若是知道师父的秘密,会不会把师父送到特殊研究所,去研究下。
张永恒神色一顿,这事……
“他没说什么,估计帮我善后了。”不然,警局的人还没找上门,肯定是有人压了下来。
池然微微挑眉,看来她对大哥的想法有点狭隘了。
“那你现在属于哪种情况?”她皱着眉头,看到师父现在的样子,心疼,却又帮不上什么忙。
“本来是要拘留十五天,张警官听说过把我带去了刑侦科,想让我帮点忙,我给拒绝了。”张永恒知道他们要查的案子,不是帮不了,是不能帮。
“然后,他们就把我留在那拘留,其实他们的禁闭室挺舒服。”
“师父,你是第一个说,拘留的地方很舒服的人。”池然是真佩服师父,走到哪都能安然自在。“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逃出来的。”
“刑侦科是办公的地方,又不会关押犯人,我要出来很简单。”张永恒很庆幸自己留在了那里,不然他想出来还真费点劲。
池然服了,朝师父竖起大拇指。
“你当这里是国外,想越狱就越狱。”
“情况特殊,我必须回来。”张永恒回来后,受了很长时间的骨痛折磨,要不是池然守在一旁,他都怕自己被送去做透析。
池然也是第一次见师父那么痛苦,看一眼就感觉被刮骨了一样,傅崖说这是反噬。
“我一直想问你,这么大的反噬,你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
“亏心事。”张永恒苦笑着,静静的凝望着池然,若不是为了帮她挡下厄劫,自己何苦沦落至此。“不多,就一件。”
“一件就这样,那要是多做几件,是不是会暴毙。”池然随口一说,对上师父的眼神,连忙扇嘴巴。“呸呸呸,我这张臭嘴。”
“你有事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