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闲聊,傅崖的车开了过来。
“顾老师,上车。”
看到傅崖的车,顾念西笑了,如今还有人敢站出来替她解围,说明这份友情值得。
“好。”她回头看着张佑斌,问道:“要不要,送你一程。”
张佑斌也不客气,刚才来的时候坐的公车,同事执勤走了,他总不能一个人在大道上晃悠。
“谢谢。”
傅崖亲自开车,对东江的路线不是很熟悉。
“你不是要进组吗?怎么还没走?”顾念西上车后问道。
“还有一件事没办,办完马上走。”傅崖现在需要去找向野,把离婚协议书送去,看到后车座的两个人。“你们都是向野的老同学对吧?”
“嗯。”
“冤家。”顾念西现在还在气头上,与其说是老同学,不如说是冤家更贴切。
张佑斌看了一眼顾念西,闷声笑道:“你怎么不说,是仇家。”
“还不至于。”
顾念西想起高中三年同桌,只能定义跟向野就是冤家,上学时就被他处处压一头。
“你说,我怎么就遇到他。”
“别气了,回头让他请你吃饭。”张佑斌都不知道该怎么调和,这两个人上学时三天两头也是闹别扭,老师要给他们分开,她死活不同意。
傅崖看他们说的正起劲也不好打扰,转弯时突然问道:“那你们能把向野约出来吗?池然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他。”
后车座的两个人安静了。
“你们约不出来?”
“不是约不出来,池然自己怎么不约,他们是夫妻。”顾念西觉得奇怪,这两口子之间送东西,还要委托别人。
傅崖看了一眼倒车镜,反正现在人快到农庄了,告诉他们也无妨。
“池然出国了。”
“啊!”
“什么时候的事?”
张佑斌跟顾念西满脸惊讶,这么大的事,没人知道。
傅崖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事早晚要说:“昨天晚上,走的很匆忙。”
“向野知道吗?”顾念西问道。
早上见面的时候,他看上去挺正常,不像是知道池然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