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
“这么冷的天,赶紧上车吧。”出租车司机跑了两个来回,早班交接车路上的人很少,这个人很奇怪,便主动问问。
上了车以后,张永恒才发现自己都快冻僵了。
买了动车票直接回去,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座城市逗留。
三个小时后。
池然刚刚睡醒,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姐姐还在睡。
“你去看看,傅崖跟谁说话。”
“还能有谁,估计是你师父。”
“我师父去了东江。”
“对啊!”
池菲儿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打开房门,正好跟张永恒撞个正面。
“见鬼了。”
“一大早上,说这个可不吉利。”张永恒进屋时,傅崖正在做早饭,一眼看出不对劲。
两个人在客厅说了几句话,傅崖担心张永恒的身体,要给老张开个方子。
张永恒不同意,也不想喝药。
“池然醒了吗?”
“醒了。”池菲儿非常识趣,直接朝外面走去,给师徒俩腾地方。
张永恒进屋后,看着池然,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池然看着师父,心里隐隐作痛,好像感受到师父很不好。“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坐早上的动车。”
张永恒看过池然后准备走时,池然喊了一声:“师父,你没事吧。”
“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无非是那点破事。
池然赶紧洗漱,坐在轮椅上到客厅吃饭。“师父呢?”
“补觉去了,昨晚一宿没睡。”傅崖一直担心老张,只要回国必然有事,尤其是去东江。
池然吃着早饭,心里一直惦记师父,问道:“师父,是不是有心事。”
傅崖没说话,只是吃东西。
临近中午时,傅崖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