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自那天她们去了迎风楼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东海城，真的。”牛旺水连忙说道。

“夙洐，放开她，”凤染歌淡淡开口。

夙洐手一松，女人砰的一声便摔倒在地，她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却小心翼翼的瞥向凤染歌，越看越熟悉，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少女究竟是谁？

她不就是通缉令画像上的人吗？只是，让她疑惑的是，画像上不是说她身高六尺吗？为何出现在她眼前的不是？

“那么，那女人去了何处？”凤染歌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吓得牛旺水身子一颤，这位的滥杀无辜，早已传遍整个凤凰王朝了，甘城主与丞相及其他大臣的惨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此，她连忙恭敬的匍匐在地开口：“下官……下官是真的不知，当日她们在迎风楼出现过后，就宛若人间蒸发了一般，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东海城了，真的，下官不敢有半句隐瞒。”

凤染歌好整以暇的坐在红木椅上注视着她，少顷，她才淡淡开口：“那些恶心的东西除了芭蕉林有之外，还有何处有？”

此话一出，牛旺水瞪大双眼，蓦然想到前不久的震动，她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凤染歌脱口而出：“刚刚那震天动地的响声，是你……？”

凤染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巫悦真正的大本营在何处？她们制作如此多的毒人究竟意欲何为？这些事，女皇又知晓多少？你最好如实告知，本姑娘的脾气可不好，你若是敢有半句虚言，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牛旺水微低着头，一双眼珠子不停的转动，这杀人魔的气场太过强大，她不想死，也不想连累家人，可是……挣扎许久后，她抬眼看向凤染歌道：“九殿下，若下官如实相告，您能……放过下官与家人吗？”

“自然，”凤染歌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旋即又道：“给你个选择，臣服或死！你若选择臣服，我亦可保你性命，当然，你若选择后者……！”

牛旺水双眼挣扎，选择前者，那就代表着要背叛朝廷，若是后者，她的夫郎孩子就……。

小片刻后，她抬眸看向凤染歌：“据妮玛姑娘透露，国师之所以用百姓身体养蛊，是因为想要创建一支强悍的铁蛊军，那些蛊虫一旦成熟便会自百姓身体里而出，然后植入到国师麾下的那五十万铁血战士身体里，这样，他们的实力便会增加，更能很好的保家卫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