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太客气了,你的食谱可比其他值钱多了,所以,凤姑娘只分五层还是太低了些。”月洵温润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绝美的侧颜。
凤染歌浅笑,不再开口,而是四下打量眼前的泥胚屋。
见状,月洵踌躇半晌后又道:“凤姑娘,能问你个事吗?”
“但说无妨。”凤染歌漫不经心的回了句。
月洵抿了抿唇,微低着头,迟疑了一会儿后抬眸:“凤姑娘如何看待下等妓的?”
凤染歌脚步一顿,缓缓转头奇怪的看向他:“不都是一样的人吗?有什么好看待的。”
说白了,也不过如古代那些被休弃的下堂妇一个道理,在她眼里,除了多了一层不能嫁人有娃的规定,其他没什么。
月洵神情一怔,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凤姑娘不觉得他们很脏很低贱吗?”
凤染歌抬眼看他,见他一脸复杂的神情,一瞬间就联想到了什么:“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思索片刻后她又道:“我很好奇,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子,你曾经的妻主,为何会解缔你们的关系?”
月洵浑身一怔,眼里顿时闪过一丝厌恶,他抬眸看向眼前的泥胚屋,口中喃喃道:“若我说,我是被人暗算才成为别人的夫郎,凤姑娘信吗?”
“信,”凤染歌毫不迟疑的点头,转过身子伸手将眼前的泥巴门推开,随后又道:“与你缔结的那个女人死了?”
“凤姑娘知道?是阿澈说的吗?”月洵诧异的开口。
“不是,云澈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你的事,”凤染歌淡淡的说了句后抬步走进屋子。
屋子不是很大,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不过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鼻味道。
这味道……怎么那么像硫磺?却又有所不同,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随手给两人周身布下一道结界后抬眼四处打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转过身子出了屋子又朝着另一间走去。
“那……凤姑娘你会……”话到一半,月洵突然又闭了嘴。
“会什么?”凤染歌抽空回头看了他一眼询问。
月洵笑着摇头:“没什么,凤姑娘不必在意。”
凤染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又朝着面前的房间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