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柳眉下意识的皱了皱。
“妻主,”
“嗯?”凤染歌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厉沉微微一笑,伸手指向一旁的花海:“我们去那里坐坐。”
凤染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毫不犹豫的点头。
厉沉牵着她来到花海中央,凤染歌就地而坐,双手环膝,仰着头四周打量。
厉沉轻轻放开她的手,随后扯下一旁的花朵开始慢慢的编织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美丽的花环便出现在他手里,他微微前倾,将花环放在她头顶,随后一脸痴迷的紧盯着她。
“好美。”
凤染歌伸手摸了摸头顶的花环,微微一笑,正要开口,便又听见他说:“妻主,来自哪里?”
凤染歌一愣,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不说话。
见状,厉沉低笑:“妻主不是以前的歌儿吧。”
凤染歌心里一惊,一时间眼里竟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隐藏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她沉声询问。
厉沉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低语:“不,应该说,妻主如今才算是完整的吧。”
凤染歌眉眼清绝,拿开脸上的手看向他:“何意?”
厉沉抿了抿唇:“自妻主第一次开口说话时,我便感觉出来了。”
想了想,他又道:“柳姨曾对我说过一个传说,京都生子园里有一棵枯萎的母树,突然孕育出一枚金色的胎花,胎花很小,却蕴含了极大的力量。”
“金花绽放之际,周遭所有生子树上的胎果胎花无不黯然失色,或未熟而落,或夭折于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