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珩继续看到茶盏,眼中惊喜的神采不予言表。看向荻堂时,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笑。
“荻老爷,您这大手笔啊。汝窑天青釉茶盏,真是好生小巧,轻薄。盏壁与底厚薄相若,修胎精细。盏口向内敛收,盏壁呈现出优雅的弧度,盏底坦阔,圈足窄矮。烧造工艺不得啊。你这怎么能拿出来喝茶了,应该好好收藏,不能损坏了。”顺势杜泽珩就把杯中的茶倒了,仔仔细细欣赏起精美的茶盏。
一脸肉疼的荻家老爷,看着地上的上好云华,心里一阵哀嚎。这茶叶也是上好的啊。
在不满荻堂还是堆出了满面的笑意,凑到杜泽珩跟前,细声道:“少卿大人好眼光,这茶盏本就是您的,您想用来喝茶,还是欣赏那不都是您说了算嘛。”
杜泽珩看向他,一脸疑惑,声音也学他压低了些:“荻老爷这是何意啊?在下收这么贵重的礼,受之不安啊。”
既然你选择打哑谜,杜泽珩不可能替人说出来。故意一副不知何意,想知道个明白的表情。
荻堂愣住了,同样疑惑,这人真的不明白?还是说年纪轻轻不懂,官场那些私下交易。有点拿不定注意,习惯性的看向自己父亲的方向。没等他想好如何回答,这时屏风后的荻家老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了眼自家没用的儿子,气定神闲的走到了杜泽珩跟前。
“不亏是国师之子,心机城府都是我这小儿难以匹敌的。老头子我惭愧,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丢人行进,没脸出面来见你。小儿实在是嘴笨,说不清,只好老头子我放下老脸,出来与少卿大人说明下原因。”荻家老爷子荻恒通,五十多岁的年纪,两鬓斑白,但保养得体。浑身上下看下来,到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
难关了,这把年纪了,还能和儿子一起出来潇洒。
杜泽珩没有接话,认真听他继续说道:“这个红楼本属于我的产业,只是您知道的。我们荻家一直想要想要成为大宋值得信赖的皇家号,所以这事就没有放在民面上说。怕影响不好,毁了子孙们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