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薇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年头，太子果然是不好当的。

千仞雪也知道这突然让莫雪薇干这些事有些为难人家，但是事到临头了，不干也不行，她的心血坚决不能因为这种离谱的事情而功亏一篑。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莫雪薇的头，想要安慰，但看着“雪清河”那张变成苦瓜的脸，突然就觉得有点怪怪的。

还是不安慰了。

她收回手，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我思考了一晚上，你说这个舔狗系统是金手指，会给你带来福利，对吧？”

突然问起系统，莫雪薇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先是一愣，才点头回答，“嗯，是这样。”

“怎么了，殿下？”莫雪薇问。

千仞雪眸光微闪，语气平平道，“那是不是可以通过它来对我们进行一个身体的互换？或者说，通过它来了解清楚我们身体互换的原因？”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将会解决一个大麻烦。

但是千仞雪显然是想多了。

莫雪薇叹了口气，“殿下，你觉得它连自己一开始绑定的宿主都认不出来，还能做到这种事？”

莫雪薇并不对舔狗系统抱有任何期望。

如果说舔狗系统认出了她不是她，那还有点希望。

可是…

蠢系统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宿主换了个灵魂，甚至还在疑惑为什么自己宿主的灵魂是金色的。

莫雪薇想，人家是未来的天使神，灵魂当然是金色的，这还用问？

摊上这倒霉系统也算是她上辈子欠它的了。

千仞雪听了莫雪薇这话，突然觉得挺有道理的，但是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其实也可以相信它一次。”千仞雪这么说道，“但是我不知道该怎样把它叫出来。”

莫雪薇听懂了，她回忆了下自己毕生看过的所有小说，“你试着用精神力叫叫它？”

在斗罗世界，那玩意儿也只能存在精神识海吧？

千仞雪点头，试着叫了系统一声，“舔狗？”

系统【…】

察觉到没有回应，她又试探性地叫一声，“舔狗？”

这次的语气相较于上次要重一点。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