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脸色有些难看，继续说道：“我们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钟少爷非要我们所有人都闭上眼睛，他说如果我们不照做，他就把让他外婆把我们开除，还要把我们赶到国外去。”

“以往他的要求没有被满足都会威胁我们，说……”

有些话佣人难以启齿，钟宏壮骂得太难听了，他瞄了潘敏一眼，她立马跳起来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堵住你的嘴！”

“有话就直说，我这个慕家主母还坐在这里，轮不到别人做主。”何水凝淡淡看了潘敏一眼，就这一眼，潘敏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得到鼓励的佣人竹筒倒豆子般把钟宏壮曾经说过的粗言秽语全部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你胡说！我们壮壮才不是这样的人，老师都夸他是优雅的小绅士，怎么会说这些话，肯定是你们污蔑他！”

佣人刚说完，潘敏就跳出来指着佣人鼻子骂道，骂完还觉得不解气，对何水凝说道：“表嫂，都说来者是客，慕家的佣人竟然敢欺负到客人头上，这也太过分了吧。”

“夫人，我们没有说谎，大家都听过，不是我一个人被钟少爷骂过！”佣人急忙解释，其他人也出言附和。

何水凝抬手制止他们的话，对他们说道：“谁真谁假，我自有分辨，慕家的人，哪怕是佣人也不能被人污蔑。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就调监控吧。”

潘敏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说道：“表嫂，为了几个佣人，没必要调监控吧。”

“来者是客，让客人受委屈，传出去外人只会说慕家不懂待客之道。”何水凝叫来安保人员，准备调监控，潘敏急了，求救地看向慕三姑奶奶。

慕三姑奶奶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端着长辈谱说道，“我看监控就不必调了，以前的事就算了，但他们没有照顾好壮壮，导致他受伤是事实。水凝呀，三姑托大说一句，这次就小惩大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