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着便让他跟着，想不让她知道，她便不知道。

她抬步，继续向如意楼走，她觉得得弄一辆马车来，每次来回也挺远的。

为了让如意楼有花魁坐镇，今晚是她和老板娘新选的内定花魁凌霄的首秀时间。

她会让她今晚在整个长乐城大放光彩。

她没发现，元莫松了一口气，他继续更加小心谨慎地跟着。

等他去到如意楼，看见挂牌，才知道如意楼今晚有新花魁秀的预告，所以白日里如意楼不营业。

他站在半开的门里，往里瞧了一眼，本想看到月琉璃的身影后就走的。

可眼前惊艳的一幕，让他无法挪步，心脏不合频率地跳动，让他以为它要跳出来。

如意楼的顶端垂下数条红薄纱和红绳，月琉璃腰间束了一条安全腰带。

她踏着轻盈地舞姿在圆台的薄纱中穿梭漫舞，妩媚白皙的脸在红薄纱中若隐若现，红中一抹白，耀眼夺目。

随即她腾空而起，在空中飞舞，身姿轻盈似仙子飞升，旋即回头，媚眼如丝，直击站在门外观看的元莫。

“滴，攻略对象好感度为85。”

正在解腰带的月琉璃勾起嘴角，将腰带交给凌霄，柔和地安抚她，

“别怕，舞练了多次，没问题，有腰带你很安全，你还有我，晚上我会一直在。”

舞台上换了一个人了，元莫还没从刚刚的一幕回过神来，直到一道令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出现，将他唤醒，“嘿，杵着干嘛呢？”

元莫转身，眸子变得冷冰冰，“是你！”

阿术在他发怒前，将钱袋递到他面前，“呐，还你的钱，一两白银，一分不少。”

“哼。”元莫从她手中夺过钱袋，绑到腰间，又伸出手，“拿来！”

阿术懵了一瞬，“什么？”，她不记得还欠他什么东西。

元莫没好气地回，“库迪勒的过所。”

阿术瞬间低下头，哭唧唧，“求求你，不要收走我的过所，收走了，我就会被赶出大雍，无家可归。”

阿术变脸的速度之快，让元莫始料未及，周围人来人往的，都朝他们看来，还指指点点，以为他在欺负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