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裕昌郡主看了一眼曲泠君,便和老妪,直点要去案发现场,“带我们去你儿的点金室。”
老妪见裕昌郡主气势逼人,也就停止了叫骂,带着裕昌郡主和袁慎朝梁尚用金石做面具的地方而去。
推拉开门,血腥味飘涌而出,袁慎第一时间看向裕昌,见她并无恶心的感官,便放心了。
裕昌郡主朝里看去,屋内不大,梁家居所都以正方形地基起建,进门一侧,墙壁上挂满了金石面具,大概就是梁尚所制。
两人和老妪走了进去,老妪走到梁尚的尸体旁哭,就要上手去抱起她儿的尸体时,被裕昌郡主制止了,
“别动,我们在还没有查看尸体前,不许动这里的任何东西,离尸体远些。”
许是言语较为严肃,冷淡,吓得老妪动都不敢动,连哭声也止住,不敢发出一言。
裕昌郡主直接朝梁尚尸体所在的位置走去,袁慎紧随其后,见她蹲下查看,便也靠近看起桌前梁尚的用具。
梁尚尸体是趴在桌上的,而尸体背后插着一把匕首,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裕昌郡主看着刀口对袁慎说,“从尸体创口位置和入刀角度看,很可能是被人从背后一刀刺穿胸膛,穿过心脏而死的。”
袁慎也讲自己的观察说给裕昌听,“从桌面金石和工具摆放整齐来看,梁尚被杀害前,肯定无意识背后有人行刺。”
裕昌郡主表扬并结合了两人的观察点,“善见主君,你说的没错,能一刀致命还不会被梁尚意识到有人会动手杀害他的,这人一定是男性,还是梁尚所认识熟悉的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男性?就是曲泠君干的。”老妪听了立马反驳。
“曲泠君一个女娘,能有一刀刺穿人心脏的能力吗?”
“你给我闭嘴,别影响我们查案。”
裕昌郡主和袁慎异口同声直怼老妪,两人说完,还看向对方,相视而笑。
“地上流的鲜血未干,刀口位置仍有细小血流,行刺时间距离现在不是很远,推测两个时辰左右。
梁府下人诸多,凶手若是还在梁府,定还未来得及躲避众眼处理行刺衣袍。”裕昌郡主移开视线,又看向梁尚的刀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