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祁沥川又喝了杯咖啡，今天好像一直在喝。“墨总准备聊什么？是合作？”

“不是，关于你个人的。”言墨轻笑，然后忽然问，“你这一生……觉得怎么样？”

“嗯——墨总这话，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是我用词有问题，应该说你的人生。”

祁沥川笑笑，想了想自己之前的人生，很糟糕。每天都会遭遇危险，甚至有几次差点死了，但是每次又都能抢救回来。

不过如果他的厄运都是用来换遇到露薇的好运，那他就可以接受了。露薇很善良，也很漂亮，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如果非要评价的话，我觉得还好。”祁沥川淡淡地说着。

言墨摸了摸下巴，意思就是不会有什么遗憾喽？那就好，毕竟这个人可能也是世界的中心，要是再来一次体验人类的生活，那他什么时候能听到云奚和自己讲述这一切？

要不是怕这一切白费，言墨都想把祁沥川直接杀了，让对方恢复恶魔身份，强制推动发展。

得到想要的回答，言墨嘴角微勾，“你没有遗憾就好，祁总，你这一生……会很幸福的。”

祁沥川有些疑惑，但没有追问，毕竟他能看出来，言墨并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

之后的日子风平浪静，云奚有时候会晚上出去一趟，去回收一些纯净的灵魂。也不是没人去，只是云奚觉得有点闲，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有几次言墨会跟上去，在远处看着，六翼的云奚更美了，让他很痴迷，更加想要独占。但是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想起之前把云奚关在鸟笼里的事了。

笼中鸟，让他观赏，独属于他，但是会让云奚不开心。

“云奚真的有不开心吗？这么想来，那段时间的囚禁，云奚有没有推波助澜呢？毕竟他……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