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撇了撇嘴,“那,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严不严重。”
宫墨渊想拒绝,可看到云奚一噘嘴要哭的样子,立马点头,“别哭,我这就脱,其实不严重的。”
云奚才不信宫墨渊的话,要是不严重的话,以宫墨渊的性格,根本不会因为触碰而轻哼。
果然腰部青了好大一块,云奚紧张起来,起身要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宫墨渊拉住了云奚的手,从药箱里翻出药酒,“不用那么麻烦,抹这个就行,我之前受伤就是抹的这个。”
“之前受伤?你还说你很少受伤,渊哥你骗我。”
“没骗你,是很少受伤。”
云奚气鼓鼓地从宫墨渊手里接过药酒,开始抹药。
宫墨渊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样抹不管用,我自己来吧。”
“好吧。”云奚乖巧地递过去,然后坐在一旁学习怎么涂抹,给下次做准备。
“渊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