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道：

“很好。你们是为谁服务的？或者说，你们老板是谁？”

盯梢人甲道：

“我们老板……名叫丁瑞，是城北分局刑警大队长。”

“你的意思是，你和那个被扔下去的家伙，都是这个丁瑞大队长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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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被扔下去的家伙”把盯梢人甲吓得又是一哆嗦，急忙答道：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些无业游民。只有瑞哥……丁瑞需要我们做什么事儿的时候才会召集我们。”

“丁瑞的老板又是谁？是不是他的局长？”

“瑞……丁瑞是杨……局长的绝对心腹。我们也就是给杨局长做事。”

“那么杨局长平时都呆在哪儿？”

“杨……局长，在康宁大酒店有个包间，一般没事的时候都呆在那儿。”

“据说，杨局长的枪法非常好。”

“那是，可以说是百发百中。”

“你们的枪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没有抢啊。”

“想死了是不是？我既然能这么问，当然就是知道你们有枪的事了。”

“……”

“不说，是吧？那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反正你不说，也有别人会说。”

“不不不，不是我不说，我是真不知道啊。那个被你扔下去的，知道。”

意思就是，知情人已经被你灭口了。

“是吗？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上司，比你知道的更多，但是可惜已经被我扔下去了，是我活该太冲动了是吧？

既然这个事你不知道而他知道，那我就把你扔下去，把他换回来。”

都已经下去了，还能用自己再换回来？

地府捞人你都会？

你到底是人还是神？

“等一下等一下！这事我是真不太清楚。只是听他们说起过好像从什么地方能买到枪，具体是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张倩知道这个家伙没有说假话，便隔空点了他的昏睡穴，然后把那个被“扔下去的”弄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