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武松潜逃,泼皮不敢惹武松,难道还不敢惹武大郎。
听得此中原委,吴用心中一阵可惜,没有人对武大郎心怀不轨,那他还怎么拉其上山,如何忽悠刘玄看重的武松一并上山聚义。
刘玄倒是另有想法,他向武大郎说道。
“武大哥,我观你孤身一人,二郎不在身边,恐会遭人欺凌,不若随我一同离开清河?”
“你做得一手炊饼,我到时可资助一番,与你一同开个铺子,赚取些钱财,也好存些贴身钱,娶个贤妻为武家留下香火。”
“且二郎是个不定性的,有了嫂子也好管教他,等你再存些钱,有我出面,亦可为他拉个良媒。”
“再说好男儿岂可碌碌无为,二郎本事大,待在清河是屈才了,我自有一点事业,可招二郎做些活计,少说也能扬名一方。”
......
刘玄将跟随自己的种种利处都说了一番,入伙分房,一年娶妻,二年抱俩,三年扬名天下。
武大郎被说的晕晕乎乎,感觉刘玄说的比自己做的炊饼还香,不禁问道。
“官人是做什么事业的,怎得会这般好?”
一旁吴用瞧得机会,连忙说道。
“我等什么都做,酒盐琉璃,鱼获米粮,只要是吃穿住行,都有涉及,便是州府买卖,也曾干过。”
刘玄是有心帮助武大郎,武大郎为了武松吃过不少苦,他不想吴用欺骗苦命的武大郎,也不遮掩,直言道。
“武大哥,学究说的买卖我确实都有干,但他讲得少,不瞒武大哥,我正是梁山刘玄,主要做的无本买卖。”
见武大郎面不改色,一点也不惊讶,阮小七好奇道。
“武大哥,我等是梁山好汉,莫不是你没听清,怎得如此平淡?”
武大郎叹了一声,缓缓说道。
“我心中早有所想,梁山豪侠刘玄,怎得不知,官人又不曾谎报姓名。”
闻言,众人都诧异不已,难以相信武大郎竟会一早便知自家身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