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孩子真的好难啊……”沈榆狡黠一笑,翻身坐在他大腿上,笑眯眯地说,“这样好了,以后教你做严父,我做慈母,你负责管他功课,我负责带孩子玩儿,怎么样?”
难?陆应行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怪不得夫人在天儿面前,总是自欺欺人地不断强调或许这件事另有隐情,“哦?就不怕慈母多败儿?”
“那我不管,养不教父之过嘛!”
说完又凑上去亲了一口,嘴上像抹了蜜,哄人的话张口就来,“如果你不想做严父也简单,我们将他扔给父王,然后和你天天去玩怎么样?如果父王也不想管,那就扔给暮儿,养小舅子千日用在一时嘛,就余暮那个小古板,绝对会严师出高徒!”
陆应行对她真的是没有脾气了,听听这都是什么话?但有点心动怎么回事?
轻拍一下她屁股,好笑道,“容我提醒你一下,小舅子不比我们儿子大多少岁!”
沈榆却认为这个办法越想越可行,话就说得更理直气壮了,“我含辛茹苦将他拉扯长大,教他一个就费去了我所有心力,害我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好好教导自己儿子了,难道他不该负起这个责任?”
陆应行还未回答,门外就传来沧雨的憋笑声,“咳!王妃,小主子求见。”
自从无留去了军中,沧雨就自动请缨来给做沈榆做贴身护卫,此刻他站在门外,身旁是一脸无语的余天,和一脸看好戏的青离。
被当事人抓包沈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跳下来就向他招手道,“你自己说,你该不该负起这个责任?”
余天先向姐夫行了个礼,再一本正经地说道,“该!不止是我,余天、余苏,甚至影儿他们都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他皎洁一笑,又补充道,“算上阳儿,姐姐你一共有七个弟妹,所以还要生六个孩子去分配,辛苦你和姐夫了!”说完,对着姐夫又是一礼。
陆应行憋笑,尽量正经地回他,“不辛苦,我努力。”
沈榆,“…………”血脉压制会迟到,但从不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