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让那丫头毁了咱们凌园。不能让她毁了我孙儿。”
老太太哭喊着,想出房间,却发现房间锁了。
她回头见自己的老头子不为所动,完全无视她的难过,渐渐含泪呆愣了起来。
她抬眸看了一眼旁边的季来管家,见季来看她的眼神亦是泛着冷漠。
老太太朝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
“老头子、你……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吗?”
“老婆子,年轻的时候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帮你遮过了。可为什么都到这么个岁数了,你还是这么的恶毒 。”
“你知不知道那丫头是我们孙儿的命!当初是大儿媳为了让孙儿好好治病,跪着求丫头离开我们孙儿的。你真是太蠢了呀!!是你逼着我们孙儿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老太太被问得无话可说,知道事实后还在为自己辩驳。
“可我是他奶奶,他凌越的亲奶奶呀!他怎么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老爷子一听自己的婆子还在狡辩,直接拍着轮椅的扶手吼道:“造成现在的局面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
“你默许柯家丫头和李妈用辣椒水泡她的时候,难道真不知道吗?”
“你以为我们孙儿是傻子吗?”
“你现在能在这里,已经是他给你最后的孝心和情分了。”
“季来。”
“是,老爷子。”
“从今天开始,老太太就禁足在这栋楼里,吃斋念佛,没有凌越的允许永生不出此门。如果她想出去,可以。从我们凌氏家族的族谱里去掉她的名字。”
“是!”
老太太一直忍着,直到季来推着老爷子出了门,门砰的一声关上,才开始颤抖起来。
整个人瞬间瘫软到沙发里。
……
小副楼。
主卧的大床上,帷幔尽落。
床上的男人怀抱着闭眼的女孩,一刻不想松手。
女孩此时的手上和脚上全是缠着的红色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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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薄毯,衣物、床上的被褥和床单,全都是挣扎过的痕迹。
刚才为了给女孩上药,凌越几乎要疯了。
他知道女孩很痛,很痛。
连下身都是被辣椒水泡过红肿刺痛的。
每上一分药,他的心就更痛一分,那心痛比刀绞更甚!可不上药怎么能好!那破溃的红苔已经开始发炎溃烂了。
此时的女孩不是睡着了,而是因为疼痛晕了过去。
凌越喝了口水,用嘴给女孩喂了消炎药和退烧药,给她全身都上了清热解毒的药膏。